西非上沃尔特共和国总统拉米纳之子默罕默德·拉米扎纳患一种怪病,随地便溺,总统府兽皮地毯,华贵光洁,默罕默德却象狸猫似的爬来爬去,东拉西尿,
还不时地冲周围的达官贵人傻兮兮痴笑。逢雨天,瓢泼大雨急骤之时,这位帝王之子却偏要赤条条淋雨玩耍,害得卫兵们也只得当落汤鸡。默罕默德患的是小儿脑
病,属大脑发育不全。
1976年,中国医疗队邀请北京中医院针灸科主任贺普仁同行,级成名医班子,进府治疗。由贺主任主治。经四诊合参,他已对病人症结所在了然在胸,于是,取几根银针,朝病儿脚端、囱顶及尾骨等穴,且贺氏
独家“三通”手法,远近配伍,补泻迎随,3次针后,默罕默德竟一改怪癖,吃喝知礼;又针5次,大小便自理,共针25次后,病人大小便完全正常,也不再嗜雨
成癖,遂成为正常健康之人。
鉴此,贺普仁夫夫被上沃尔特政府特聘2年,并被总统府内外誉为“贺神针”。
一位产妇,月子中过早用自来水洗尿布,三天后上肢诸关节红肿热痛,无法屈伸,服西药不见效,特前来求诊,被贺主任诊断为虚症寒痹,血凝气滞所致。他
凝神屏气,持一根粗黑乌亮的火针,将针具烧红,然后,朝局部病灶快速刺入,几针之后,那位产妇顿时能伸肘屈指,活动自如,后经巩固治疗,大愈。
李老太太,60开外,体态臃肿,患风湿热,全身关节剧痛,高烧40度,血沉40MM/小时,用担架抬来时,已是四肢肿胀,动弹不得。贺主任取出三棱针,点刺放血,然后,重灸中脘。针治几次,患者可以持拐下床;两月后,肿消痛减,各种化验指标均为正常,痊愈而归。
经临床464例风湿性关节炎病案总结,采用贺氏放血,火针,灸治及外敷4种方法疗治,显效率达80%以上。
法学家张友渔博士苏联归来,积寒成痹,患坐骨神经根炎,彻夜难眠。贺普仁主任送医上门,4次针后,张老患足登地,10次针毕,便又可活跃在网球场地
上了。张老称赞:“针到病除,妙手回春”。他将一个从苏联带回的仿日本玻璃拨火罐,赠给贺主任,以示谢意。贺主任经研究考察后,将此罐造型改造成为我国后
来广泛用于临床的标准火罐,为中国医学又辟开一条新路。
1940年,14岁的贺普仁从距周口店几里地外的老家涞水县,来到北京前门牛氏诊所,拜师求艺。大医家牛泽华慧眼独识,扶起单薄瘦弱的贺普仁,收他为徒。8年学徒生涯之后,贺普仁对医书条辨,经穴手法,通背如流,遂在天桥附年自立门户。
1955年合作化运动,公私合营,北京地面自立门户的私人诊所,全部并转到市经医院,普仁诊所也摘牌歇业,贺普仁则被分配到北京中医医院。
不久,医院建科定职,年轻的贺普仁在这针灸名字云集的地方竟被选为主任。有人不服,贺普仁并不计较,行与不行,临床上见。
机会来了,文化名人徐懋庸,鲁迅当年批评过的红学家,他患原发性高血压病,耳鸣目浊,行动失衡,头昏心热。贺普仁搭脉悬丝,查颜观苔,稍做判断,当即点刺井穴,针毕,徐老病症去半,几经治疗,效果颇佳。
老红军程子华,长期患眩晕症,请贺普仁治疗,几针之后,耳聪目明,脑窍豁朗。
诸多妙手回春的病例,终令同行们心悦诚服,一致认为贺普仁为针灸科主任当之无愧。后来贺普仁又兼高干保健大夫,给许多国家领导人、文化名人治疗,名声大震。
病愈后,贺普仁仍坚持照常上班,不少患有泌尿结石的病人,听说贺大夫是神针圣手,都慕名而来,盼着用针灸解除这种给人以极大痛苦的顽疾。对于结石,西医除手术外,鲜有良策,而贺普仁根据前人经验与自己的临床体会总结出几套根治泌尿系统结石的治疗方案,几乎针到病除。
现役军人冯某,58岁,师级,输尿管结石(1.5X2.0),其状如龟,来治时疼痛如煎。针5次石落膀胱,再后,粉状排尿,痊愈。
华北油田工程师徐某,患肾及输尿管结石,尿闭,腰腹胀痛如折,坐卧不宁。经贺大夫两次针灸治疗,病人汗出淋漓,后结石从泌尿器官自行排出体外,形如棱花,大愈10年未再复发。
迄今,贺老共收治泌尿系结石病人500例,其撰著《针治泌尿系结石500例临床观察》获北京市卫生局科研一等奖。
在国外,贺主任的排石名气,不胫而走,不少国家的名人大家都受益于他魔棒一般的排灸之术,所以在新加坡,他获得“排石圣手”的尊号。
文章转载于:寻医问药网